第(1/3)页 这事超出了李泰的认知。 但他知道除了配合外,他别无选择。 离开皇宫后,他和谢偃密谈了整整一宿。 也没谈其他的,就是理学。 李泰也原封不动地向谢偃转达了父皇的意思。 谢偃很清楚。 这事如果办成了,他前途无量。 一旦办砸了,他可能会把命给搭进去。 只是一想到这儒家新说乃郑文修提出,他负责散播,他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 他苦声道:“殿下,郑文修此计若是成功了,那么今后他在大唐的地位将是难以撼动了。毫不夸张地说,他虽身在闹市,只是平民,但对大唐的影响恐怕要超过满朝文武啊!” 想起阎婉的事,李泰更郁闷:“本王虽也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,但父皇心意已决,本王只能照办。” “你切记,此事关系到江山社稷,父皇极为重视,千万不要有其他的心思,不然会殃及整个魏王府!” 谢偃浑身一震,慌忙点头。 隔日。 就在魏王府的大量宾客都认为新旧之说,要彻底告一段落的时候,谢偃抛出了儒家新说—“理学”! 魏王府的宾客们就像是嗅到了一块肥肉般,蜂拥而上,一起引经据典,丰富理学的内涵。 而在这些人之中,又以萧德言、顾胤、蒋亚卿等人最为活跃。 有赖于魏王府和这些名士在天下文人中的影响力,理学宛如一股势不可挡的疾风,迅速刮出长安,横扫大唐。 当百官,尤其是文臣们开始在朝堂上议论理学,而李世民给予称赞后,魏王府的风头一时无二。 不少人都说东宫这回彻底被魏王府踩在脚下了。 然而,太子左庶子,兼崇贤馆学士,并加散骑常侍的杜正伦在此时抛出了儒家又一新说—“心学”! 这下,天下儒生尽皆疯狂。 连孔颖达都忍不住钻研这两种学说,并向国子监的众学生阐释。 没错,身为当世无可争议的大儒,他也完全被理学和心学吸引了,也想往其中填充属于自己的东西。 当然,总有那些默守陈规者,他们以古圣先贤所言为金科玉律,不接受任何人的新解和论述,对两种新说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。 可越攻击,这两种新说越火。 都说春江水暖鸭先知。 聚集在长安,准备参加科举的读书人全都最先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。 他们有加入理学一派的,有加入心学一派,还有加入“复古派”的。 李世民和郑文修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出现了。 由于理学和心学在某种程度上又代表着魏王和太子之间的交锋,所以很多官员也是卷入其中。 第(1/3)页